第二天早上,尽管意识模糊,她还是努力支撑着爬下了床,要求出院:“我不认可你们的治疗,我要出院,否则你们别想我付你们哪怕一分钱!”而对面的护士维持着那标准的、假得有些瘆人的微笑礼貌地答道:“您不需再要付给我们钱,所有的费用都会由您的丈夫结清。”
斯嘉丽想尽了办法要出院,可这所建在悬崖边的疗养院除了警卫把手的大门,根本没有其他出口。此时,斯嘉丽终于意识到这里并不是什么科学先进的新型疗养院,而不过是一间披着医院外衣的监狱,甚至比监狱还要更恐怖!
她在肉体的折磨和精神的恐惧下熬了整整一个月才终于等来那个把她送进这里的丈夫带着孩子来看她。
只有他和她的两个孩子。
斯嘉丽不敢问韦德和艾拉去哪儿了,只能设想他们仍旧在学校上学,同时对着那个自己怎么也没办法爱的孩子努力装作自己的脑子已经给“水疗”治好了的模样亲切地把这个她非自愿生下的孩子抱在怀里,学着一个正常母亲的样子逗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