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杨希喊了声。
白芨举杯对碰，“我同意！”
肖懿航举杯：“除了我。”
“你也是！”杨希补充。
肖懿航附和：“好好好，我是。”
闹腾到半夜。
他们四仰八叉醉倒在客厅沙发上，方藤下楼，将杨希抱走了。
肖懿航听到响动，睁着模糊的眼睛看着，杨希睡得沉，抬手给方藤打了一嘴巴子，方藤还不怒。
方藤走的时候，给白芨披了件外套。
肖懿航抱抱手臂，是有点冷，但好困……继续睡。
杨希躺在绵软舒适的床上，方藤拿热毛巾给她擦脸，热水敷脸，杨希略微清醒了。
“唔……妈！”杨希挣扎，想起了小时候妈妈发酒疯，把熟睡中她捂死。
毛巾掀开，杨希看到是方藤，才松了口气，摸着脸拍拍胸口，喘息道：“我以为……我妈又要捂死我。”
吓到她了？方藤反省，他并没有用力。
“我怎么在这……”杨希扶着沉重的脑袋。
方藤坐在床边，和她大眼瞪小眼。
杨希再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都换了！
“酒臭味太重。”方藤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黑卡递到她手心。
“嗯？”杨希看不出什么意思。
“不限金额，密码是你的生日。”
杨希不确定道：“钱？”
“是。”
“要做什么？让我一辈子欠你？”杨希说着把卡递回去。
方藤没接，他说：“这里钱用了，就当没有了，不会算在你的帐上。”
“可笑，那我取出三千万还你得了，从此我们互不相欠！”杨希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