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进了浴室,紧贴在身上的尿不湿被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箱里。为了等杨志,他必须保持几天都不动一动,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只好用这个来解决掉。他粒米未进,但他早就不觉得饿了。淋浴头发出的哗哗水声和药物瓶盖被打开的细微声音混在一起。他擦干身子,随手捡起垃圾箱里的尿不湿扔进虫箱。男人一丝不挂的走了出去,地上坐着另一个男人,他正一丝不苟的剪着指甲,指甲被他剪的深深嵌到了肉里,但他还是没有停手。背景色很暗,和他手指缝里渗出的暗红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阳光从窗台斜斜的照进来照在男人们的身上,这是一副完美但又怪异无比的油画。
他们没有名字,也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交谈。他们说话都只为了让其他的两个听到,但是从不会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