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计划？”
“你揽的活儿你问我什么计划。”卿暮撩开马车窗的帘子，转过头去，“说好话是为了让我动脑吧？”
“别说破嘛。”
“到了那里，了解些情况，再想。”
女孩们看了会风景市街。
“我今天不是休息日。”若汐忽然记起，“我是直接从图书馆窗户跳出去的。诶对了……”她又想说那股奇怪力量的事。
“靠，我们没钱。”卿暮咬着牙齿暗暗地说。
若汐憋回去，想着待会再说。
“你刚刚说什么？”
“我们没钱。”
若汐猛地瞪大眼睛，两个女孩子对视。
“那怎么办？”若汐接着问。
“施法。”卿暮接着咬牙，把帘子拉下，“你记着这车夫的样子，如果后面有幸见到他，再给钱。”
她说完，双眼闪过淡淡的火红，双手合十抵在鼻尖处，上下一搓，左手手指弯曲至握拳，右手周围萦绕着红光握在左手上面，眼眸低垂，浓重的香味散发开来。
“你在干什么……”若汐捂住鼻子，“我要不要做什么防护？”她将鼻子捏死，剩嘴巴一张一合的喘气。
“我在，让他认为，我们不用给钱。”卿暮眸中的火红愈加鲜艳，红色的气雾渐渐弥漫向前，弥漫开来。
忽然收手，恢复正常，卿暮又把帘子打开。
“你就不打算慰问一下受害者吗？”若汐嫌弃地掐她，“你这么一打开全世界都闻到了。”她手从卿暮胸前伸过去，想拉帘子。
“又没事，最多香一点而已。我一收手就没味了。”卿暮往边上挪，推回她的手，“你看看看……看外面，都到了。”
“哼。”若汐下车。
“谢谢啊。”她再看车夫一眼，不忘加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