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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奴婢......”
仆妇心下后悔不迭,早知道就不贪心那五十两银子了。
然而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江善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抬脚毫不留情地往她身上蹬去,空旷的院子里响起仆妇惨烈的叫声。
什么贞静温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江善全都抛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再没有什么能比自己亲自出气来得痛快。
她这人从不记仇,因为她一般都是有仇当场报。
店铺掌柜揪着所剩不多的胡须,嘴角动了两下,到底没说出请求的话来。
今天的事哪哪儿都透着不对劲,突然出现的湘王,差点坏了清白的文阳侯姑娘,掌柜的什么没见过,哪里不知道这是自己铺子里出了内贼。
也好,能让这位侯府千金解气,总比怨上他家夫人要强。
距离玉锦阁之事已经过去半个月,在玉锦阁时,马氏虽然生出过一丝犹豫,但那时她已经当众说出要与文阳侯府结亲,自是不能再中途反悔。
不然平白给众人增添笑料,指不定还会与文阳侯府生隙。
回到陈府后,她便开始着手准备定亲事宜,而此时,文阳侯府中,气氛压抑到极致。
陈氏管理仆妇慈善宽和,寻常总少不了婆子躲在角落吃酒小赌,这几日各个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洗心革面一般,拿出十足的劲头,尽职尽责的做好分内的事。
而造成此等影响的望舒院,自然而然让府上的奴婢望而却步,在必须经过望舒院时,都会下意识踮起脚尖,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江善掴掌江琼一事,让府上奴婢很是吃了一惊,吃惊之余又有点点恐惧升起,没人再敢小看这位并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