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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石大人附和道。
不过相比起沈大人的言真词切,定远侯和石大人面上平静,实则心底已经呕得不行,陛下不过而立之年,龙精虎猛,睥睨威严,若再有高祖皇帝的寿命,至少还能大权在握五十余载。
到时候晋王和二皇子都到了花甲之龄,下一任皇帝指不定就得是太孙了,他们是吃饱了撑的,才会在这个当头站队!
可谁让下面小辈不听话,耳提面命让他们不要和沈府多纠缠,就是不听,整日跟着何奉撵鸡逗狗。
早知会惹下今日祸端,还不如将他们打折了了事!
不提两位大人心底的懊恼,文阳侯冷嗤一声,不留情面道:
“若不是他们三人出言侮辱我儿,我儿岂会被他们激怒?陛下重视农业,一心致力提高百姓生活,我儿也愿紧随陛下步伐,为天下百姓出一份微薄之力,一直在田庄上实验各种农具,就为了做出更加轻便省力,提高百姓种地效率的工具。”
“偏偏这等好事,落在沈大人的侄子眼中,就是自轻自贱,就是上不了台面,言语之间无不是讽刺百姓匠人低贱。”
“陛下看重的百姓,到了沈大人侄子眼中,却成了不堪的下等人,他一介小小白身,有什么脸面看不起天下百姓?沈大人还敢说你侄子无辜?”
文阳侯就差指着沈大人的鼻子,骂他以及他侄子对陛下不敬了。
“你对小辈疏于管教,纵得他们无法无天,青天白日之下就敢对一品公侯的子嗣出手,这天下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的!”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一面是江钰对皇上的崇敬,一面是沈大人侄子何奉对皇上政令的怠慢无视,让沈大人成功青白上一张脸。
对于这个惹事生非的侄子,沈大人不是不气,但到了这个地步,无论如何也不能示弱,不然就是变相承认他侄子对皇上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