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垂下眼眸,含糊道:“我爱看一些杂书,看得多了就记住了。”事实上,她只是想多知道一些,好为营救表姐做准备。
周以安没说什么,但他第二天送来一架屏风,屏风上绣的是气势磅礴的大漠落日图。
春芜一看见就兴奋的喊:“姑娘,这是您绣的那副,我记得。”
婉清使了几个眼色都没拦住这个傻姑娘,只得端着茶盏装作低头品茶来躲避周以安的目光,毕竟养在将军府的姑娘靠卖绣品攒银子并不光彩。
周以安笑了:“这架屏风是去年我偶然得到,一直摆在我书房里,我觉得颇为独特壮丽,很适合你,没想到竟是你绣的,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他不追究,婉清自不会主动交代,原以为这事就过去了,谁知到了晚上,周以安让长顺送来了两箱绸缎、一箱毛皮及一千两银票。
原来他什么都明白,只是顾忌她的尊严没有戳破。
周以安将婉清的话听进去了,备了厚礼去拜访在大武国、扎亚国与大昭国三国往来经商的人,这些商贾见周以安肯折节下士,便将心得经验全部倾囊相授,周以安收获颇丰,内心大定。
他不禁感叹:婉清于他为妾,犹如明珠蒙尘!
不过如今出征在即,多说无用,所思所想只能等回来再办。